又一年,又一夏,我还在迷恋上一个季节的花开时,便看到大片大片的骄阳似火了。
睁着一双迷惘的眼睛,在彩云之南我惦记着曾经的诺言,无人在岁月的尽头告诉我这样的年华已失去了太多。
而所谓的爱情早已褪尽在那个青涩的夏天。
我想一瓶可乐的清凉是情人对眸的舒畅,若是那时坚持,我想坚持的爱情定是要有春夏秋冬四季的,许是炎热,许是冰入三尺,若然相守,而一辈子又何以无曰之神话呢。
而现在,那些听说的爱情在****的边缘疯来疯去。
当对着一抹朱红,*笑在脸庞如彩虹一样地荡漾,有人说那是一见钟情的结果,我有点江湖式的微笑,然后拥入怀,云里雾里。
而外面的雷雨在隆隆落下,浪花尽情地在污水里泛着欲死的泡泡,我快乐忘我,忘记从前,忘记爱情。
我说来我身体里,然后听疯狂的雨在疯狂地下。
有一阵风撩开薄纱窗帘,毫无羞耻地窥视,我顺势看出去,那一番天地里,竟然是一片光明,原来我们的欢愉是在相对于的黑暗中。
看那微醺的面容,都想尽快地脱离,而根深及无顾,我毫无留恋,原是一份戏子,又何来恋恋不舍。
某日,在一个陌生街头见到这张熟悉,谁又是谁的谁呢?便像了负心的郎,走了便走了,忘了便忘了,回之一笑,云淡了,风轻了。
还想到那副耳环的故事,用尽全部积蓄,换来在那湖边的草丛沉睡千年万年。
怨深的都是陈旧之事,回首时,去寻那年的耳环,遍寻不及了,便像了自以为事的恋情。
云南的夏天遍布同一种我还不认的红色花朵,像火一样在户家的屋檐,窗沿,以及他们的心里。
我想我会喜欢这里,或者会这样留下来,如此生此世。
可是,我依然地不喜欢,想起那些民族兄弟,习惯不了那些习惯,似乎我在自己的世界独自太久了,或流动成了惯性,要看不一样的风景,看不一样的人,体味不一样的感情,无
论是亲情,或逢场的爱情。
毕竟,年少不再,纯爱不再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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